屋子狭小,夏热秋冻,远不及她的主院。
她为许家操持二十余年,换来这个下场。
许夫人嗤笑,旋即眼泪又落下来。
“就怕他许撼山命长啊。”
冷不丁听到这句,尚嬷嬷吓得一张脸惨白。
她急忙压低声音:“夫人!这可不能说。”
许夫人擦去下颌泪水。
“当初若不是我家道中落,急需用银子,而许家老太君给的聘礼多,我绝不会嫁过来。”
“您的苦,老奴心中都知道。”
“尚嬷嬷,你帮我送信给表哥,叫他任期结束,快快回到京城。”
尚嬷嬷眉心一跳:“夫人,难道您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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