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妈妈点头:“搜房间的时候,奴婢顺便看了一眼,二少爷床底下的匣子里,还有十几张,看来夫人丢失的那些东西,多半就是被二少爷当卖了。”
许靖央思索片刻,立即吩咐:“刘妈妈,你抽空去当铺,将他典当出去的东西,都赎回来,别暴露自个儿的身份。”
“老奴明白。”
竹影说:“二少爷竟然还没改,偷夫人的东西典当,难道还要去赌?”
许靖央若有所思:“再赌,也不该连官袍都没了……寒露,这些日子,你盯着许鸣铮,看他会去哪儿。”
两日后,快傍晚时分,许鸣铮悄悄地从后门出去了。
他再次来到了银号,还是那样偏僻、少人,只有伙计一个。
“快点,把我的官袍还给我,这里是银子。”许鸣铮将身上所有银子拍在柜台上。
前不久伙计带他去的那个赌坊,让他赢了点,再加上典卖母亲的首饰,又凑了银子。
伙计眯着眼,笑呵呵地把银子拢进柜台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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