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我出去!我都说了八百遍,人不是我捅的!我就是看见有人埋金子在后山,远远跟着,连脸都没看清!你们凭什么关我?”
巡逻的官差连眼皮都懒得抬,径直从他牢门前走过。
许鸣铮暴怒,狠狠踹了一脚牢门:“狗眼看人低的东西!等我爹来了,非叫你们跪着给我赔罪不可!”
正叫骂间,牢房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。
官差头领张官差走来,油灯昏黄的光映着他冷硬的面容。
“许公子,别白费力气了,”张官差声音严厉,“你三婶方才主动来衙门投案,说她亲眼瞧见你半夜从许大夫人的屋内跑出来,连你那夜穿的什么衣服都说得一清二楚。”
许鸣铮脸色骤变:“胡说!三婶她冤枉我!”
张官差语气凌厉:“是你父母让她来替你投案的!许二公子,做了这等丧尽天良的事,你父母都指望你悔改,你还不趁早认了?或许还能从轻发落。”
牢房里死一般寂静。
许鸣铮踉跄后退,后背重重撞在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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