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太子仔细分辨,她的所有神情已经消散全无,取而代之的,是一脸坚韧的无畏。
“殿下,我想或许没那个必要了。”
“为何?”太子不解,“你是不是担心孤插手,会带来麻烦?许大小姐,孤见你第一面,就觉得有缘,帮你,是孤心甘情愿,你不要有压力。”
就在这时,许鸣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:“阿姐,告罪书我已经送进宫了。”
朝门口看去,许鸣玉挺拔的身影出现。
看见太子,许鸣玉连忙作揖:“不知太子驾临,卑职失礼。”
“无碍,”太子抬手,面上故作平静,“你方才说的告罪书,是什么意思?”
许鸣玉看向许靖央。
许靖央色泽淡粉的檀唇,对着太子声音轻道:“我二弟用官袍抵押银两,这件事家里刚知道的时候,也是非常生气,曾一度想要保住二弟。”
“可是父亲觉得,律法明令规定的事,我们岂能越界,故而他亲笔写了一封告罪书,向皇上认罪,只不过因前几日事发时咳血,身体抱恙,才只能委托我四弟送往宫中。”
太子豁然看向许鸣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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