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哎哟哟地拽着他:“二爷,好二爷,您还不明白吗,您只是运气问题,这样吧,您去一趟,若觉得不对,掉头就走,小人就是看您太惨了,才忠告您一声,您也可以不听。”
许鸣铮心中的痒痒又被勾起来了。
赌时那种,以小博大,由少变多的感觉,实在是很爽。
说不定他真是时运不济,又被赌坊摆了一道,才会中招。
他看向自己软塌塌的手指:“可我摸不了庄。”
伙计笑起来,眼神弯弯的,像狐狸。
“这怕什么,您还有小的啊。”
“那我没银子了。”
“您还可以抵押,从银号先拿钱。”
“我没东西抵押,你自己瞧,我身上这玉佩,还值不值钱?”许鸣铮拽下玉佩。
伙计看了两眼,摇头:“您从前不是巡防司的人吗,把那套官服抵押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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