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筝儿!筝儿,打听的怎么样了,平王府愿意出面做保吗?”
“母亲,现在平王殿下不在京城,我只见到了他的大管家,他倒是出了一个主意,只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许夫人焦急地扣着她的双肩,“你快告诉我,快说!”
许柔筝皱了皱眉:“他说,如果能让大伯母出面,去主动宽恕铮哥儿蓄意谋害的罪,事情就简单了。”
许夫人一怔:“叫我去求大房?梁氏还昏着,我求谁?”
“还可以求大伯,他能代表大房出面,大管家说只有这样才算受害者谅解,再加上咱们的地位,官府有理由从轻处理,也好上报。”
听完许柔筝所说,许夫人怔怔的。
许柔筝继续劝她:“我回来的路上,也听说了,长公主和国舅,还有几位尚书,都在帮忙说情,想来铮哥儿抵押官袍的事,不会罚得特别重。”
“母亲,当务之急,是别让他多吃苦头,否则两罪并罚,他怎么受得了?”
许夫人深以为然。
她闭上眼,泪水顺着憔悴的面颊滚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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