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威国公看向许靖央。
从始至终,许靖央平静地像一汪深潭,不起涟漪。
许柔筝都被打成这样了,她眉头也没皱一下。
“靖央,你怎么不说话?”威国公问。
许靖央放下茶盏,语气淡然:“关于许柔筝的事,我不好说,母亲将她当成心肝宝贝,我若处置,母亲要恨死我。”
威国公强势道:“你管她干什么?我许你说,现在就说,这件事该怎么办,你拿个主意!”
许靖央一个眼神递给刘妈妈,她顿时停手。
此时,许柔筝已被扇了二十几个巴掌,脸颊高肿隆起,血色淋漓,染脏了她心口的衣裳。
刘妈妈一松手,她就倒在地上,疼的微微抽搐。
许靖央望着她,平静说:“要处理她也简单,将她头发剃了,送去庵里,官府若来找她,便说她畏罪潜逃,咱们也不知她去了哪儿。”
“至于以后,官府若在庵里找到她,我们只要始终对外言辞一致,说她自己怕官府追查,剃发躲去庵里妄图逃脱搜捕,与我们威国公府毫无干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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