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说此话,许靖央微微勾唇,笑容很淡。
那双凤眸既不躲闪,也不锐利,只是淡淡地望着冯老夫人,仿佛早已看透一切,却又懒得拆穿。
“这话同我说做什么?会较真她的,也只有广平侯府了。”
许靖央说罢,端起茶盏:“我倒是好奇,冯老夫人做主母多年,听言你行事向来稳妥利落,为一个血脉不明的许柔筝做保,整个冯家都垫进去,真不怕风来船倒,殃及本家?”
冯老夫人被许靖央扫了一眼,忽觉后背窜起一丝凉意。
那眼神太过透彻,仿佛能穿透她努力维持的体面。
沉默半晌,冯老夫人才道:“郡主言重了,筝儿就是冯家的孩子,何况,她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。”
“威国公府只养了她十年,您却让她毁了容,剃了发,险些让她死了,不过,这些事都过去了,她以后定会安安分分,再不来招惹郡主。”
许靖央听腻了,放下茶盏。
“竹影,替我送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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