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,这话是你该跟朕说的吗?”
“若连有功之臣的功绩都要抹除,日后,还有谁愿为朝廷效死?”
皇帝大掌拍桌:“你给朕滚出去!这件事,朕自有权衡。”
“父皇的权衡,难道就是伤害她的恩师,逼迫她妥协吗?”
“放肆!”皇帝怒喝,“你为了一个女人,敢对朕这么说话?夜儿,你根本不明白什么是制衡!她许靖央在军中一呼百应,旧部遍布神策军各营,若让她重掌兵权,你可知会是什么局面?放虎归山是什么下场,还要朕教你么!”
萧贺夜大掌攥拳:“她是忠臣啊,父皇!”
皇帝指着萧贺夜,声粗音怒:“她是为了贪功!”
萧贺夜猛地抬眸,眼底似有寒冰炸裂。
“二十岁的许靖央就已经因为战功赫赫,天下悉知,西越君主曾托人游说她叛变,许她万贯家财,许她功名厚待,甚至愿立血誓。”
“如果她贪功,当初她就会同意西越君主的请求。难道,西越亡国是因为她贪功才做到的?难道驱除敌军收复失地,也是她为了贪功吗?还有那远在边关,至今令人忌惮的神策军,难道都是靠她贪功才凝聚起来的吗?”
皇帝惊怒,龙案上的茶盏被他猛地扫落,碎瓷飞溅,在萧贺夜脚边炸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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