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,你手上的冻疮,不抹药好不了。”
“师父,这药可疼了!”
“那就忍着,你不是想做大将军吗?大将军怎么能怕疼。”许靖央说着,指尖挖出豆大的膏药,雪息间带着薄荷的清香。
萧安棠歪着头,好奇问:“师父,你是大将军,你是不是也不怕疼。”
许靖央低着头给他抹药,笑了下:“怕啊,不仅怕疼,我还怕死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封女将,封女将就要去打仗,打仗就有可能会死呀。”
“因为总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,”许靖央抬眸,见小家伙因为疼痛,微微皱着眉,她便说,“比如信念,比如在乎的东西,就像你,这么努力的练功,不论寒冬酷暑,手上长了冻疮也不停下,你是为了什么?”
萧安棠昂首挺胸:“为了早日做将军,跟师父一样,征战四方,守护百姓!”
许靖央刮了下他的鼻梁:“那不就是了,每个人都要找到自己追求一生的东西,然后为之奋斗努力,只要不说放弃,遭遇多少疼痛都没关系,早晚会迎来转机的。”
她拿起萧安棠的小手,吹了吹药膏,好让他不那么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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