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曦皱眉思索:“大燕朝中无干将,皇上被许靖央哄的团团转,派她来,就不会轻易对付她。”
赵晏低笑一声,声音如同寒鸦嘶鸣般阴冷刺骨。
“我早已派人查探清楚,大燕皇帝生性多疑。曦儿,你可知道,当年西越皇帝的亲弟弟宇文畴如今已投靠北梁,最重要的,是当初许靖央带兵攻破西越,却没有派兵追杀宇文畴,给了他一条生路!”
他缓缓从袖中取出一枚温润白玉递过去。
“宇文畴有个出生便夭折的女儿,年岁恰与许靖央相仿。”
赵曦目光一凝:“哥哥的意思是……”
赵晏指尖摩挲着玉面,冷笑道:“我已命人在宇文畴的贴身玉佩上面刻了个‘央’字,你找个机会,将这玉佩连同密信一起送回京城。”
“我们在京中有人接应,会精心编造许靖央的身世,很快,皇上就会相信,宇文畴的女儿根本没死,就是许靖央!”
赵曦眼中闪过喜色:“好办法!不过……万一皇上不相信?毕竟许靖央可是亲手打下了西越。”
“你只需告诉皇上,”赵晏凑近几分,声音压得更低,“就说听闻宇文畴女儿出生时,后腰处有一块淡红色的胎记,许靖央身上便恰好就有,当初她之所以放走宇文畴,是因为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世,皇上会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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