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察觉的时候已经愈合了。”许靖央说。
然而,萧贺夜却不跟她啰嗦,直接取来一个素白的小瓷瓶。
拇指挑开塞子,一股清苦的药香便淡淡散开。
他不由分说地将许靖央那只伤手轻轻托在自己掌心,动作小心,避开了那些伤口。
许靖央下意识想抽回,却被他稳稳托住。
“小伤,不值当,”她道,语气平淡,是真没放在心上,“过几日结痂,茧子厚了便好。”
听她说茧子,萧贺夜想起什么,笑了声。
“本王想起你回京那会儿,我们初次见面,本王便注意到了你指间的薄茧,后来再见时,你便将其尽数剜去了。当时,就不怕本王因此更疑心你的来历?”
许靖央抬眼看他,目光清正坦然,回答道:“末将剜去旧茧,并非因为王爷看见了,而是正因为王爷已然察觉,末将才更需防着旁人的眼睛,京中局势复杂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萧贺夜眸色几不可见地沉了沉。
原来如此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