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职也不知啊!这是乌孙一个部落的病,三四年前已经彻底消失了,”军医满头冷汗,“卑职听说,这个神策大将军,还曾让人用生锈的铁勾做箭头,一旦射入敌人皮肤,不多时就会感染一种怪病,血脉虚竭,抽搐痉挛,不及时救者则死!”
蒲原险些脱口而出一句脏话。
“女人当将军就是他娘的阴险!”他忍不住破口大骂,“她都哪儿来的损招,就是不敢跟本将真枪实剑地打一场!”
军医急忙道:“将军,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,而是阿青姑娘浑身脓疮,属下那伤兵营里伤员又多,几乎半数被传染。”
“此病蔓延极快,属下实在无力遏制,还请将军早做打算!”
蒲原咬牙问:“难道就没有救治之法?”
军医绝望摇头:“此病凶险,无药可医,为今之计,唯有将已染病者尽数处置,以绝后患!否则一旦传开,莫说守城,全军覆没亦有可能!”
帐外寒风呼啸,却不及蒲原心中冰冷。
他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,再睁开时眼中只剩狠厉。
“传令下去,”他声音嘶哑,却斩钉截铁,“所有出现症状者,一律处决,扔出城外,不得有误!”
外头的心腹亲兵进来领命,心中却惊愕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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