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国公紧紧地闭上眼,心中升起的愧疚紧紧地将他淹没。
原来,任何一个自私冷漠的人,在被这样的场景所冲击时,都会痛苦万分。
无能为力,无可奈何!
他只能不断地说: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可他对不起谁?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潘禄海嘶吼挣扎的声音不断,他也痛苦地悲鸣,哀嚎声好似心脉也要跟着破碎了一般。
“对不起,”潘禄海也说,“可惜我是个阉人,我的命不值钱,大将军不会来,对不起……”
就在这时,一名北梁兵慌张跑进来,粗声吼道:“还闹什么!大燕的恶王女将,都打到咱们城下了,督军让我们全力应对!快去城墙上帮忙!”
地牢里,正要施暴的北梁兵动作猛地一滞。
“什么?她怎么可能打到卧龙镇?”抓着少女的兵士惊得松开手,难以置信地吼道,“前面两座重镇呢?难道都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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