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一切,他才重新看向榻上的许靖央。
烛光映照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,神情却有些复杂难言。
萧贺夜薄唇抿了抿,似乎斟酌了片刻,才开口,声音比平日更低沉几分:“你……为何要用这种药?”
他顿了顿,接下来的话似乎难以启齿。
萧贺夜视线略微移开,神情透着几分不自在。
“那郎中说,此药药性猛烈,会强行压制女子癸水。”
许靖央因疼痛而微眯着眼,闻言倒是很平静。
她低声说:“我知道,这药服一次,可管三个月,能使癸水不至。”
“早年刚入军营时诸多不便,若每月皆有此事,极易暴露身份,后来便用惯了。”
萧贺夜目光落在她换下来的搁在一旁的衣物上,眸色更深了些许。
原来是癸水来了,怪不得她表情那么奇怪。
“此药对你身子损耗极大,”萧贺夜声音里压着一丝不赞同,“那郎中言辞闪烁,但本王听得出来,绝非只是制止癸水这般简单,可能还会影响子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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