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王顿了顿:“郡主,你是不是多虑了?如今天下太平,何来战事。”
许靖央抿唇:“大燕从未真正太平过,现在没有战事,是因为还没到时机,当初西越人引以为傲最为坚固的铁牢都城,也被我们半月内攻破,京城之外若没有一道关隘相护,他们的教训迟早落到我们头上。”
萧贺夜看向她:“你有什么想法?不妨直言。”
“修长城。”
“什么?”平王脱口而出,“在京城附近修长城?”
许靖央颔首,凤眸黑沉:“对,一旦有了长城,敌军便再难借山势之利,我们可据险而守,以烽火为号,百里敌情瞬息可至,这不仅是城墙,更是悬在他们马蹄前的利剑。”
魏王皱着眉头说:“可是,如果都打到京城附近了,证明咱们也快完了,修建长城,又有什么意义?这毕竟不是边关。”
“当然有意义,”许靖央道,“若敌军突破至此,我们尚可在此争取至少三日的时间调兵遣将!这三日,足以让百姓撤离,让粮草转运,让皇上退离京师,这三日,就是生与死的差距。”
萧贺夜静立崖边,凝视着远处起伏的山脉轮廓,眸中暗芒流转。
许久,才沉声道:“长城立,则国门固,此乃社稷存亡之要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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