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镖头没拒绝。
寒露走上前,用镖队的东西简单处理了伤口。
她仔细捏了下受伤附近的肌肉,疼的老汉哎哟喊疼。
寒露很镇定:“野兽的牙都有毒,附近的淤血得挤出来。”
只见寒露不动声色地检查了一遍,包扎完毕,她退回许靖央身边,暗中点了下头。
木刀等人的眼神顿时变得森黑肃穆起来。
陈镖头等人围在老汉身边,给他喂了两口晚上剩的面汤。
缓了缓,老汉才虚弱地向众人道谢。
陈镖头问:“这么晚了,你一个老人家怎么才下山?”
老汉嘴唇发白地解释:“我是个樵夫,家住前头的梅安城,两日前我挑着扁担去看望嫁到遂江镇的女儿,却不料回来的途中滑倒,摔晕了过去,等我再醒来,已是天色黄昏。”
“我受了伤,也辨不清方向了,谁知运道不好,竟又遇到了野狼!幸亏我爬上树,才侥幸逃脱一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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