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靖央回眸,冷冷盯着他:“我就是给你面子,才没有直接把你送到皇上跟前去。”
“什么?你还想大义灭亲?”威国公气的脸皮发青,“我不就是喝多了,说了点糊涂话吗?至于么!”
许靖央呵笑:“最近太子、平王乃至长公主,都盯着我们家,你一个错处,就能被旁人放大,要多严重有多严重,我现在不处置你,难道要等我们被人唾骂以权谋私才知道后悔?”
威国公愣住了。
“那么严重……”他也后悔了,当时就是喝多了,吹了牛,又被那袁睿和几个官员用吹嘘的话,捧得高高的。
现在许靖央说了,再经冬天的冷风一吹,他冷汗都冒出来了。
“为父这就叫人把酒庄的地契送回袁家。”
“我叫人去送,而父亲你,去跪祠堂。”许靖央冷冷说。
威国公急眼:“你越说越过分了啊!”
许靖央却不跟他商量:“看来你还是想去边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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