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脸色阴沉,将影袭营的令牌,扔在他怀里。
“朕允许你培养自己的暗卫,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,你竟拿去迫害许家?”
太子眸中漆黑凝出冷意,便无法再伪装对此事不知。
他其实早就听说许鸣玉在三司会审时,交出了什么东西。
“父皇,这个许鸣玉被关押半个月,既有令牌为何不早点交出来?显然是有人将东西送进去,要助他脱罪,儿臣听说前段时间许靖央……”
“住口!”皇帝打断他,“你怎么还不明白?即便是她送进去的又如何?你有没有安排影袭营去针对许家?”
太子骤然抿唇。
皇帝拍桌:“被人抓住把柄,做事留尾,成了事实!还被人拿到了令牌这么关键的东西,好在许靖央没有别的盘算,只想为她弟弟脱罪,否则,这令牌用作别的途径,朕看你怎么办!”
太子皱眉:“父皇,许靖央到底只是一介女流之辈。”
“从前她是普通的女子,可现在,她是民心所向,她的身份,就是她的护身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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