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去,但是我们不能将身份外扬,还有,你往后不许再赌,若再被我知道,便不认你这个徒儿了。”
萧安棠吓得小脸微白,马上抱住许靖央的胳膊。
“师父我再也不敢了。”他紧张的时候,老虎帽都跟着一晃一晃的。
不能怪许靖央严格,孩子还小,有些事上的原则必须要给他强调。
许鸣铮就是被许夫人无限纵容才会养废了。
萧安棠问:“师父,现在演武沙盘那里,有好些京中权贵观看,你要怎么隐瞒身份?”
许靖央淡淡一笑:“换身简单的衣服去就是。”
一炷香后。
萧安棠乘坐马车,前往演武沙盘,身边坐着个身姿清冽挺拔的“俊公子”。
“他”戴着临时买的修罗面具,偏偏穿着一身清秀儒雅,如同竹君子的衣裳,让人觉得既有一股凛冽的气势,同时又像是收入刀鞘的锋刃一样,藏着锐利。
虽然面部被遮盖,但“他”高束起来的马尾,叫人更觉得气势不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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