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驸马低眉顺眼,拱手告退。
他刚走,太子就低声安抚长公主:“姑姑是受许靖央的气,何必发在姑丈身上?”
长公主声音冷淡:“他作为驸马,本就是玩物,他生活的好坏,跟本宫的心情息息相关,他早已习惯,你何必替他担心?”
说着,长公主看了太子一眼。
太子摇头:“孤只是害怕他知道得太多,若有朝一日对姑姑不满,将他知道的事向外泄露,便不好了。”
“他不敢,身家性命皆在本宫手里,捏死他,如同捏死蚂蚁一样简单,驸马不傻。”
长公主说罢,主动走到亭子里,看着满园花景,却长叹一气。
“钧儿,本宫觉得眼下走到了死胡同里。”
“姑姑……是还在为许靖央的事头疼?”
长公主颔首,语气冰冷:“也不知她跟皇弟说了什么,之后司天月就遇到了火烧船的意外,竟然就那么巧,盟约也跟着没有了。”
说到这里,长公主恨恨地拍上栏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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