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王彻底恼了。
“我们同在密室里,难道这香味对你就没有用?”
“有用。”
“贼女人,那你怎么不扎自己一刀!”
许靖央坦诚道:“王爷就在这里,我又何必自虐。”
何况,她刚刚不是说过吗?
在外面,遵从身份限制,她让着平王。
在密室里,她想让平王是什么死法,就是什么死法。
平王捂着胳膊,靠着墙壁喘息,额头上不知何时起了层密密细汗。
他喉头上下滚动,没受伤的那只手拉扯衣襟。
“许靖央,”平王磁性声音沙哑,狭眸炯炯地盯着她,像是饿狼盯着肉,“你就没想过,就算出去了,你也没有清白了,旁人会怎么猜想你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