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靖央从军前那些年,他们从未在上巳节为她簪过石榴花。
如今女儿功成名就,他反倒踌躇起来,既想修补父女之情,又怕碰一鼻子灰。
思来想去,索性让许夫人出面。
这般安排,即便许靖央当真不给颜面,那丢脸的也不是他!
许夫人面容闪过一抹阴冷,旋即答应下来。
“老爷,我去一趟简单,但是靖央的脾气你也知道,若是她不肯怎么办?”
“她敢!除非她不想得到父母的认可。”威国公说罢,又补充了一句,“你说些好话,她其实心软。”
夫妻俩都记得许靖央十四岁之前,是多么听话忠孝的一个孩子。
便以为她如今内心深处还是那样的性子,以亲情拿捏,她定然心软。
威国公催促许夫人早点去办,否则真怕许靖央有了义父,便跟家里不亲了。
这对威国公来说是大事,许夫人见他没有追问方才她到底去了哪儿,便放下心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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