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文霖面色僵住,嘟囔一句:“她倒是运气好。”
其实石文霖心里也在想,许靖央传闻中英武不凡,巾帼不让须眉。
按理说,他很钦佩从军打仗的人,只不过,许靖央给他的第一印象太差了!
而且,他的筝儿是许夫人的远房亲戚,知道一些威国公府的内情。
听筝儿说,这个许靖央自小就会争风吃醋,回京以后殴打自己的胞弟,抬举外人贬低家人,那都是常有的事。
这不,前段时间许夫人被悬挂城外长杆上,筝儿说那都是许靖央的计谋。
一个连亲生母亲的受苦,都能无动于衷的人,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石文霖这么一想,刚对许靖央生出的那点钦佩,也荡然无存了。
许柔筝来的不巧。
她上山到一半,几声雷暴过后,忽然就落下瓢泼大雨。
山道的路马上变得泥泞难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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