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,将过错全揽在自己和女儿身上。
然而,皇帝听着,眼底划过一抹黑沉。
勇信侯倒不愧是几度浮沉的臣子,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,连茶楼里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都没有透露出来。
皇帝的探子只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事,但最后许靖央赶走所有人,到底跟勇信侯说了什么,不得而知。
皇帝叹道:“爱卿忠心体国,朕是知道的,夜儿此番行为,确实欠些考量,再如何,也不该对你这般重臣刀剑相向,寒了你的心啊。”
察觉出皇帝语气中的试探,勇信侯背后瞬间沁出一层冷汗。
“陛下明鉴!今日是臣之过,绝非王爷之失!”
皇帝见他如此谨慎,不肯接话,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话锋倏然一转:“朕记得,令爱明彩,年纪似乎不小了?”
勇信侯更加小心地回答:“回陛下,小女顽劣,今年已十七了。”
皇帝缓缓颔首,像是随意提起:“十七,正是好年华,性子活泼些,也无伤大雅。”
“说起来,贤妃前几日还在跟朕念叨,说她身边缺个伶俐懂事、出身高贵的女官协助打理宫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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