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性质之严重,已非昔日可比!
“皇姑母!”平王率先暴喝出声,额角青筋跳动,“您可知您在说什么?此言与构陷忠良何异!昭武王为我大燕流过多少血,立下多少功,岂容你凭空污蔑!”
陇西郡王也怒目而视:“长公主!若无真凭实据,此话便是诛心之论!寒的不止是昭武王的心,更是天下所有为国效命将士的心啊!”
就连一向持重的几位老臣也皱紧了眉头,纷纷出言——
“长公主,此事关乎国本,关乎功臣清誉,万万不可如此揣测。”
边关军心的稳定,还要全靠许靖央一人呢!
把昭武王说成是别国宗室的骨肉,对大燕朝来说有什么好处?
然而,官僚当中,也有人立刻反驳。
“诸位不必激动,长公主岂是信口开河之人?”
“正是!长公主行事向来稳重,必是掌握了关键线索,才会在此刻发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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