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靖央不卑不亢:“长公主息怒,正因为臣知道我们同西越的恩怨,才要求北梁不准再包庇西越的余孽。”
“这次将宇文畴带来,也是为了让他跪在太庙前,向大燕的先祖先太祖等叩首谢罪!”
长公主几乎是咆哮:“强词夺理!皇上,许靖央这么做,分明是有心羞辱我们姐弟二人,宇文畴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皇帝轻飘飘地说了句:“皇姐,你太紧张了。”
长公主浑身一紧,面无血色,死死地咬着唇盯着皇帝。
皇帝比她更为清醒,是因为当年,他并没有遭受到那种事的羞辱。
并且,皇帝也更清楚,如今他是上位者,宇文畴的生死只是他一句话的事,有什么好畏惧的呢?
皇帝看向许靖央,语气喜怒不定。
“昭武王,你方才说,能有人为你的身世作证,莫非就是宇文畴?”
“是的皇上。”许靖央颔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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