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忠德瘫在榻上,双目半睁,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。
长公主只淡淡扫了一眼,径直在床边的梨花木椅上坐下。
“你们都退下。”长公主对随从摆手。
待屋内只剩三人,她瞥了眼动弹不得的赵忠德,把玩着腕间玉镯,声音骤然转冷:“赵曦,你如今在皇上身边伺候,就该明白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”
赵曦立即躬身:“殿下放心,臣妾深知当初是殿下在危难时施以援手,绝不敢忘恩负义。”
长公主瞧着她,精致敷过胭脂的面容,掩不住眉眼中的算计。
“最好是这样。皇上要为许靖央开太庙,你要配合本宫,设法阻止。”
赵曦眼波流转:“长公主,与其阻止,不如顺势而为,若能在太庙大典上当众揭穿许靖央是宇文畴之女,任谁都保不住她。”
长公主指尖微顿,眼里闪过一丝复杂。
“许靖央当真是宇文畴之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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