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如此,信儿或许不会如此消沉抗拒,明月也不必承受这般无言的冷落。
害得他们两个人如今却都陷在痛苦之中。
正思绪纷乱间,皇后感到一阵乏力,便道:“走了这一阵,本宫有些累了,咱们去前头的亭子歇一歇吧。”
“也好,”陈明月温顺点头,“母后,我扶着您。”
一行人移至不远处的六角凉亭,亭子周围环绕着几丛尚未完全凋谢的木槿。
皇后坐下后,额间竟渗出些许虚汗,陈明月看见,便取出丝帕,轻轻擦拭。
就在宫人奉上茶点,周遭一片静谧之时,不远处的花丛后面,隐约传来压低的议论声——
“……听说了吗?北梁押送回来的那些俘虏和东西里,有一样,是昭武王私下里单独呈给皇上过目的。”
另一个声音好奇地问:“是什么稀罕物?”
对方答:“是和亲去北梁的九公主,殁了时候穿的一件血衣!我的同乡在宫务司当差,是她听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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