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运送队伍一路屡遭盘查阻挠,进程缓慢,故而今夜兵马前来,实为献药,绝非造反。”
皇帝冷哼一声,目光转向平王:“那你呢?肃国公的京畿兵马,无诏不得入京,你莫非忘了!”
平王扯了扯嘴角,甚至带着点理直气壮:“父皇,这您可冤枉儿臣了。”
他拱手,语气不算十分恭敬,声音略有傲慢:“儿臣在京中自有耳目,近日太子动作频频,控制内廷,调换宫禁守卫,封锁消息,儿臣察觉有异,怀疑他有不臣之心!”
“拱卫京师,护卫父皇安危,本是儿臣等皇子职责所在,既然察觉太子可能作乱,儿臣联合肃国公,调兵以防不测,确保京城不乱,皇城安稳,这难道有错?”
他狭长的眼眸看向皇帝:“难道要儿臣明知太子可能造反,却坐视不理,任由他祸乱宫闱,危及父皇性命吗?那才是真正的不忠不孝!”
皇帝脸色更加阴沉,却一时无法反驳。
他缓缓看向许靖央:“你又如何解释?”
许靖央拱手:“回皇上!末将身为武将,受皇恩浩荡,执掌兵权,职责便是护卫江山,护卫您的安危!”
“末将同样收到密报,得知太子殿下意图宫变,已控制内廷,隔绝圣听!陛下危在旦夕,此等关头,末将岂能坐视?”
“故而立刻赶来救驾,仅此而已。”
三个人,三种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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