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贺夜已经被关在这里多日了,自打太子以侍疾的理由将他叫来,就没打算再放他出去。
但,萧贺夜不急。
“吱呀”一声,殿门被推开,太子缓步而入。
他身着杏黄色四爪蟒袍,头戴金冠,面容温润俊雅。
前不久还因皇帝的呵斥和夺权而显得面色晦暗的他,如今步履从容,双眸焕发光彩。
殿内侍立盯梢的东宫侍卫们,立刻无声地退了出去,并将殿门再次合拢。
“二弟,”太子开口,声音温和,带着惯常的亲切,“不愧是你,到了这般境地,还能如此气定神闲地品茶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萧贺夜手中那杯未曾动过的茶,笑意深了些许。
萧贺夜这才缓缓抬眼,目光如古井寒潭,直直对上太子的视线,没有丝毫波澜。
“皇兄谬赞。”他声音低沉,不带情绪,“既是侍疾,臣弟入宫多日,却连父皇的面都未曾见到,不知皇兄何时才打算让臣弟尽一尽人子孝心?还是说……皇兄从一开始,就没有这个打算?”
太子脸上的笑容旋即化开,他撩袍在萧贺夜对面的椅子上坐下,自顾自地斟了一杯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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