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着急,”皇后拉住了他,“喝了这么长时间的苦药,母后实在是有些乏味了,嘴里苦得很,不要叫太医了,你陪母后说说话吧。”
平王搬来矮墩子,就那样坐在榻前。
他拉着皇后的手,贴在自己的脸侧:“母后,你别多想,太医说只要耐心服药休养,你的身体就能养起来,还有,那件血衣是假的,我可以将许靖央传召来,她的解释,你肯定能听。”
皇后苍白的面容带着几分无奈的笑,她缓缓摇了摇头。
“是真是假,不重要了,信儿,母后这辈子的后悔和心结,也解不开了,当初如果誓死抗争,也许你妹妹就不会落得现在这个结果。”
平王狭眸黯淡,垂首:“都怪我,没能顺利阻止。”
皇后抬手,轻轻抚摸他的发冠:“事已至此,你也不要自责了,有些事,孰是孰非,谁又能理得清楚,怪就怪这帝王家,残忍薄情。”
她艰难地抬起手,拭去平王脸上的泪痕,就像他小时候那样。
平王紧紧拽住她的袖子:“母后……”
他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。
皇后这时说:“母后有些饿了,你叫厨房熬些汤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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