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吕玉冰,别怪本官说话难听,你只是一个秀才家的女儿,所以你的眼界不够高,你写出来的文章,更是小家子气。”
“你知道做女官需要什么吗?不仅仅只是识文弄墨那么简单,你还要宽解主子的心意,在主子不悦时排忧解难。”
他故意提高声调,让周围官员都听得清楚:“上次你那篇《赋税论》漏洞百出,本官好心指点于你,你倒好,今日竟敢在宫门前拦路!”
“大人明鉴,”吕玉冰急得泪珠滚落,“那篇《赋税论》,小女改了七遍,每次呈上,大人都说还有不足,可究竟哪里不足,大人从未明示......”
“放肆!”翟大人厉声呵斥,“你自己才疏学浅,反倒怪起本官来了?来人啊,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拖走!”
喧闹声响起,许靖央侧首看去。
两名随从立即上前,粗暴地抓住吕玉冰的手臂。
她拼命挣扎,文稿散落一地。
“大人!学生为了这篇文章,走访了京郊沿岸三个州县,请教了数十位老河工......”
“闭嘴!”翟大人一脚踩在散落的文稿上,“就你这样的女子,也配谈治河?真是笑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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