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国公走后,丫鬟上前伺候陈明月喝药。
“王妃,您为什么不告诉国公爷,王爷根本不与您圆房呢?”
“说这个干什么,平白叫父亲为我担心吗?”陈明月看向丫鬟,“不光我不会说,你们也不许跟我娘家那边多嘴,若被我发现,轻则训斥,重则发卖,知道吗?”
丫鬟是她的陪嫁,自然听她的,连忙点了点头。
肃国公踏入平王府外书房时,平王正伏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,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公文。
一双狭长的眼眸专注于手中的奏报,偶尔提笔批注,动作利落,浑身气势从容不迫。
他并未穿着亲王常服,只一身玄色暗纹锦袍,更衬得身形挺拔,恣意沉冷。
听到脚步声,平王并未立刻抬头,直到肃国公行礼问安后,他才掀了掀眼皮,算是打过招呼,目光便又落回公文上,声音平淡无波。
“国公来了,王妃可好些了?”
“劳王爷挂心,明月已好些了,只是还需静养。”
肃国公在一旁的梨花木椅上坐下,看着眼前这位权势煊赫的女婿,心中既感欣慰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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