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毫笔尖倏然顿在宣纸上,洇开一点墨痕。
萧贺夜立刻放下笔抬眸,那双深邃的薄眸在烛火映照下掠过微光。
方才批阅公文时的清冷凌厉,瞬间化作不易察觉的淡淡温和。
“什么话?”
白鹤面色讪讪,重复道:“昭武王说,若王爷教导严厉本没错,但要适度,若让世子殿下觉得无情残忍,就让王爷把世子送到她那去。”
萧贺夜一怔。
“只是这个?”
“是……”白鹤深深低下了头。
萧贺夜险些气笑了,冷哼一声。
许靖央是在责怪他对孩子不好吗?
白鹤余光瞥着自家王爷的神色,按照寻常,王爷早该露出冷冰冰的表情,觉得对方多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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