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子大敞,他抱着酒坛半倚在矮榻上,任由冷风灌入。
平王一手拎着几乎空了的酒坛,另一只手无力地垂在屈起的膝上。
俊朗的面容在此刻摇晃烛火的映照下,格外颓唐。
长睫低垂,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,挺直的鼻梁下,薄唇勾着一抹自嘲。
“呵……”
一声低哑的轻笑从他喉间溢出,带着无尽的苦涩。
“萧执信啊萧执信,你真是可笑!可悲!”
他仰头,将坛中最后一点残酒灌入喉中,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,却不如她那一巴掌来的更为痛苦。
他深爱许靖央,从初见时那份与众不同的惊艳,到后来一次次被她折服。
他承认自己早已不受控制地沦陷。
可他以为,只要他足够执着,哪怕她是块冰,也该被捂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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