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恩情活着,没有错,”许靖央打断她,“人若忘恩负义,与禽兽何异?”
辛夷愕然抬头,泪眼模糊地看着许靖央。
许靖央看着她:“但是辛夷,你搞错了对象。”
“周老太傅一家已经作古,他们的冤屈,他们的仇恨,需要有人记得,需要有人去昭雪。”
“这一点,宁王殿下比你聪明,你以为他不恨、他不急吗?可他也在筹谋忍耐。”
“你现在最重要的事,是保护好安棠!他是周家可能存在的那一丝血脉,是宁王殿下倾力守护的孩子。”
“你今日若冲动行事,被当场拿下,皇上会如何借题发挥?安棠的身世,无论真假,都将被坐实!”
“届时,你不仅报不了周家的恩,反而会亲手将周家可能仅存的血脉推向死路!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?”
这一番话,如同惊雷炸响在辛夷耳边。
她浑身颤抖,巨大的后怕和悔恨如同冰水浇头,让她冷得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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