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是怎么也没想到，那边居然会一个招呼也不打，直接通知过来，让公司去拿拍摄许可？
一帮老家伙装死、装糊涂呢？当之前他们打回剧本的事儿，从来没有发生过？掩耳盗铃？
“林导？那这？”
“我知道了，你出去吧。”
林楠摆了摆手，吩咐道。
直到助理走出办公室，并关上了门，林楠才忍不住骂了出来：
“可真是一帮老痞子、老混混儿！够果断，够无耻的。貌似，我还没什么招儿？”
林楠都能猜到那帮人的心思：
反正拍摄许可给你批了，你领不领那是你的事儿。不领拍摄许可，那就没法备案，耽搁了拍摄，那是你自己的事儿。至于前面打回，后面发证的打脸事儿？打就打了呗，反正外人只知道是电影局干的事儿！
“这是赌定我拿你们没办法呀？这拍摄许可，那就先不领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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