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打给林楠，而是选择打给了王常田，因为王常田比林楠更圆滑。
“王总？稀罕事儿呀。”
“王董说笑了，今天打电话就是想了解一下《跑男》的事情。我看那个选人规则，我旗下的李辰很符合条件么，怎么……”
两分钟后，王忠磊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，越来越阴。
“好的，我明白了，打扰王董了。”
挂断电话的一瞬间，王忠磊都想摔了手机。
他给王常田说李辰观众缘很好、作品也多、孔武有力正好对标金钟国，结果王常田直接回了句：
“王总真会说笑，你公司那几个被刷掉的艺人都是同一个原因：观众缘极其不好、人品恶劣、‘插刀教’成员！”
到了这会儿，王忠磊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了，就是林楠吩咐的。
“做得够绝的呀，林大导演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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