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想想那些唐人买的通稿，就比如前几天黑杨蜜的，如果后者还在山海传媒……
想到这里，蔡艺农松了口气，要是杨蜜还在山海传媒，自己也不可能去黑她。
此时，嘉行这边也是一样的“震惊”。
“我原本以为林导最多只有一两个点，谁知道会是12%？怪不得公司从来不说组建公关团队呢。”
杨蜜自嘲地说道，和曾佳两个人面面相觑。
“我们得花钱公关、宣传、买头条和热搜。林导？他可以直接让人改代码……”
曾佳罕见地开了句玩笑，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酸味儿。
……
刘艺菲领着舒倡进了办公室，一屁股坐在林楠的位置上。
“啧啧啧，不愧是刘制片，在林楠影业溜达起来就跟在自己家一样，还能随意吩咐助理。
哦，对了，可不就是自己家嘛，老板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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