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，他还是认为电影的艺术属性应该高于商业属性？而他违背自己的意愿，在向商业属性靠拢？”
林楠心里一句“卧槽”，这摆明了是当面给他挖坑呢！
“上面只是我对‘票房’的理解，不是对张一谋导演的理解。快点吧，我赶时间。”
林楠催促道，再问下去，还不知道要问些什么呢？
“文璋的事情您知道吗？很多网友和影视圈人士建议姜闻导演删减掉《一步之遥》里文璋的所有镜头，您怎么看？”
“我一直在拍《海边的曼彻斯特》，国内的事情没怎么关注。”
“是这样的，他婚内……”
“就到这里吧，艺菲在催我了，大家让一让……”
记者们顺着林楠目光的方向看去，果然就见刘艺菲站在一辆崭新的红色法拉利边上，冲这边挥着手。
一群人追着林楠，直到他上了车，都没有再得到任何一个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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