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楠看着眼前的蒋樰柔，好吧，他承认对方再一次说对了，他也猜到了蒋樰柔的潜台词：
“蒋总监是想说，咱们公司很适合玩儿这一套？流量明星？”
“哈哈……林导，我可没说。”
“嗯，确实很适合呀！”岳军沉默了这么久，也出声了。
“你们想多了，不会的。艺人经纪业务我都取消了，更何况是更掉档次的‘流量明星’。”
林楠很认真地说道，“流量明星”和“流量演员”是不一样的。
后者首先是演员，因作品而拥有流量。
第九百一十一章首日票房，流量明星
但前者就完全是流水线上的产品了，随时可以替换；只有最纯粹的资本才喜欢这种，因为物美、价廉、好控制！
虽然热巴的路线也是明星，但至少她是出身三大院校，又被公司按在学校两年……不是吴奕凡那种一点儿“墨水儿”都没有的“明星”可以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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