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心无力啊。2号我就回老家了，初试和复试期间我应该都在老家。
即便是年后回来了，也没几天时间能逗留，还得提前赶去好莱坞；三试和终试的时候，我根本不可能在国内！”
林楠摊摊手，给了个无能为力的表情，他确实帮不上导演系。
“那就捐点款吧，开学后导演系计划，正式向本校本专业所有的优秀毕业生和知名导演们‘化缘’！”
看着老姜那一脸鸡贼的笑容，还有嘴角的一抹紫红，林楠都气笑了：“搞了半天，你是在跟我声东击西、搂草打兔子呢？”
“大差不差吧。”
老姜也不狡辩，笑呵呵地承认了，谁让他和林楠最熟呢。
“多少？”
“自愿，看着给就行。”
“这句话好虚伪！一边是让捐款，一边是自愿……嗯？这是什么？”
林楠看着老姜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本册子，疑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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