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话里的意思，好像是说：他才是中影的董事长？！”韩佳女摊了摊手，随即就憋不住笑了。
好吧，林楠和刘艺菲也有点儿忍俊不禁。
有时候上位者就是这样的，事情的对与不对并不重要，他说的话管用才最重要。
“好了，说说你的正事儿吧，莫名其妙请我俩出来喝咖啡？”
刘艺菲白了韩佳女一眼，笑着催促道。
“这不是从年前到现在都没见了么，找你俩聚聚呗。
嗯，好吧，是有点儿小事儿……”
得，前一句还在死鸭子嘴硬呢，后一句就软了。
只见韩佳女看向林楠：“林师哥，你也知道，我是导演系的，文学系那边我只是旁听过，第一次写比较细腻、严肃的剧本，有些地方有点儿卡壳了……”
“说吧，卡在什么问题上了？”林楠乐了，这就是没有经验的表现呀。
“我很想写出那种特别沉重、悲凉、窒息、挣扎、压抑的感觉和人性，但总觉得找不到着力点，没法一直发力……嗯，就是没法持续发力和抬高氛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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