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反正陈大导演就是这么说的；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，才让他这部扛鼎的大作错失了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。
事后很多学院成员都跟他惋惜呢，说错过了一部真正的好电影。
时间太远，林楠没法验证真伪，但陈恺歌既然能拿到明面上来说，可信度确实就有点儿高了。
只不过他这副“缅怀”过去荣耀的样子，着实让不少圈内大导演们看了笑话；
毕竟这23年以来，他真就是一直在走下坡路，只有一座普A的最佳导演进账，而且还是对华语电影特别友好的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给颁发的，在02年！
“嗯？老韩的电话？”
韩佳女的手机响了，韩三爷在催自家的小棉袄回去呢。
“行，我这就回来。嗯，在边上呢，好的。”
挂断电话后，韩佳女问无精打采地看向林楠，“林师哥，老韩喊我回去，让我顺便也叫上你，说你的手机关机了。”
“这会儿找我做什么？我手机开着飞行模式啊，电话太多了，全都是为土豆融资的事情打来的骚扰电话。报价的时间，就剩一周了。”
“好像是华表奖的事儿。”
听到这话，最激动的不是林楠，而是刘艺菲和舒倡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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