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顾常卫导演，他让我有些感慨而已。”
“呵呵，他怎么感慨你了？”
“前天晚上，欢喜已经拿下了顾导。年底，他会成为欢喜的股东。
你说，都快60岁的人了，面对名利居然还那么激情亢奋？谈判拉扯的时候，那精神头儿，简直跟个小伙子似的。
还开玩笑呢，说他也融入一下资本圈，体验一下资本的感觉。啧啧啧，咋滴，还准备弥补一下过去几十年的遗憾？”
坐在宁皓身旁，林楠是笑得停不下来了。
“他们那一代导演，活的最自在的就是陈大导了，后者老早就成了资本，其他人能不羡慕？
顾大导演要是也那么早成了资本，说不准这会儿的太太就不姓蒋了，而姓张！”林楠毫无顾忌地调笑道。
说实话，他的老师田状状当年可比陈恺歌、张一谋这些人桀骜风流得多，要不是被封杀了10年，现在指不定是什么样儿呢。
关于《二代妖精》这部用来玩儿着拍的电影，之前林楠就和宁皓达成了一致，不用画分镜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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