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务车内，张沫迫不及待地问道：“爸，正式合约已经签好了？”
“今天就是来办这件事情的，自然已经签好了。
股票会在下个月之内完成交割，毕竟增发新股也需要一个流程么。”张一谋靠在座椅上，声音浑厚有力。
“那那笔钱，那一个亿也到了？”闻言，张沫的语气低沉了些，继续追问。
后座上，张一谋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才嗯了一声：“刚刚已经到账了。”
但不等张沫反应，他就又再次开了口，只是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疲惫，仿佛整个人都在一瞬间苍老了不少：
“小沫，我们之前谈过的，我只能给你人脉资源，在事业上帮你铺好路。”
“我没忘，我明白。”
一旁座椅上，张沫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，整个人的气质都好似冷了不少。
而她的这些变化在张一谋眼中完全是明晃晃的，但后者同样没有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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