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，跟之前的一群人一样，宁皓的语气中同样也透着一股惊愕，内心难以相信，心境难以平复……
“这会儿说这些还早着呢。今年年底前能拿到牌照，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林楠戴着墨镜坐在驾驶位，一边瞥着车窗外机场出口处广场上的人山人海，一边笑呵呵地打趣。
“那也非常可以了。局里卡谁的牌照，也不会卡你的。
甚至说句玩笑话，你的山海院线如果真是奔着大院线去的，那可就太爽了。完全可以跟万达学，用排片搞得对手欲仙欲死……”
“哈哈哈，此处点名华亿是吧？不过怕是不能呀。到了那个时候，我这边跟万达的情况可完全不一样，你懂的。”
“这？这倒也是。万达可以说是只有院线强，所以自然可以偶尔肆无忌惮一两次，也就只有一两次，但你不同……
自身产业闭环的情况下还参与着行业内的竞争，要真这么搞，确实是有点太破坏行业生态了。因为这么干是会上瘾的，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。行业里其他公司说不准真的会唇亡齿寒的闹起来，一旦闹大了，上面脸上也不好看……”
“Bingo！”林楠笑着吐出一个单词，随即眼睛骤然聚焦，他看到刘晓丽的身影了。
“好了，不跟你聊了，我岳母出机场了，我得上去接行李了。”
“今天接机？我记得刘阿姨都回老家很久了吧，怎么突然回首都……”宁皓疑惑的话还没说完，就被林大导演给强行挂断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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