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参军后的几年里,即使他的兄长乌伦时常劝阻,他也终究染上招妓的习惯。
他在自己家乡从来未得到同龄女孩的爱,而年纪又处于一个时常动情的阶段,免不了对那些花枝招展的女性产生一些幻想。而军营的规矩十分苛刻,军官们要求士兵畏惧自己胜过死亡,时常出现残酷的体罚,让人心情压抑,急需外物排解苦闷的情绪。
在这重重条件推波助澜下,克雷顿理所当然没有能抵挡住和陌生女人欢好的诱惑。
在那段时间里,他一直没有受到道德上的谴责。
双方都自愿,这能怪谁?也许这些女人就需要他手里的钱养家,很多贫困的寡妇都会靠卖身养育儿女——抱着这些想法,克雷顿心态平常地度过这些日子。
直到几年后的一天晚上,他与一个妓女行房结束,正躺在床上抽烟休息,那个女人突然面带笑容地开口说话:“你真温柔,我想把我女儿的初夜卖给你,她值得一个好男人。”
紧接着,她把那个克雷顿一直以为是雇来侍女的女孩叫了进来,要她脱衣服给他看。
当时克雷顿·贝略楞了一下,随后被这个违反他心中“常识”的话惊得跳起来,只来得及抓起裤子就从她们面前逃走了,之后再没有回去过,并且从此断绝了招妓的行为。
“我知道这在很多人看来可能只是一件小事,但它对我来说无异于告诉我‘我其实一直在用头走路,用脚思考’,从此世界在我眼中不一样了。”
“我能理解你的意思。”诺里斯颔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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