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雷顿站了起来,桌上的杯盘都因为刚才那一下拍击而跳动。
他脸部的皮肉因为这些话绷紧,看起来无比狰狞。
“你的意思是她早知道一切?!”克雷顿咬字沉重,撑着桌面的手不自觉用力,黑色尖利的指甲几乎扣进了桌面。
“绝大多数人不清楚这点,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不算秘密。”诺里斯也将双手按在桌面,稳定那些摇摇欲坠的东西。“我们有理由相信陶顿的那位国王也知道这点,而且与我们的女王秘密达成了某种协议。这场战争的规模一直都在掌握之中,不存在意外和赌气的成分。一旦达成目的就即刻停火,就这点而言,我们的女王绝对配得上‘睿智者’的称号。”
诺里斯的话让克雷顿感到一阵眩晕,他抬手扶住额头,耳边的寂静中忽然多出了乱七八糟的声音,好像有许许多多的人在朝他说话,眼前平静安宁的咖啡馆室内景物也镀上了一层血膜。
“你凭什么这么说?”在外人听起来,他的声音轻柔无比。
“因为对我国违反战棋协议的声讨在国际上甚嚣尘上,但作为我们的对手及受害者本身,陶顿至今没有深究这件事。与我们的贸易往来也一切如常。”
“的确,这些事都可以用巧合解释,但陶顿人这时候推行至尊法案绝不是个巧合。”
“北方的米伦提已经无力做什么,只要我们这个邻居再缄默不语,不去响应教皇国法力耶马斯的召唤,骑士王巴兰德尔就只需要应对教会的压力,这对他的计划大有好处。”
当诺里斯停下,阿尔伯特尴尬地笑起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